削了一个兔子平果给他,突然看到乔文手机弹出来的消息:
乔总大气,以后有这种好事记得叫上我们哥们几个,上次那个贱人玩一会就不行了。
“垏哥?怎么了?”乔文故作平静的将手机拿起问道。
傅垏没说什么只是让乔文好好休息,然后便出了病房打电话。
我听到他打电话叫人查我的消息,语气很是急躁。
我只觉得可笑。
第二天一早,傅垏从沙发上醒来时,手边的手机一直在响个不停。
傅垏第一时间就接通了。
“查到了吗?”
“傅哥,我这边查到陆元在圣诞节那天出华远大酒店后被一辆面包车带走了,面包车中途不停的换车,最后也查不到人被带到那里去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这不可能。”
傅垏不可置信的道,突然有一瞬间站不稳。
“都是骗人的,我自己去找!”
他的手机再次响起,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,我看见傅垏烦躁的就要挂断没想到滑到了接听。
“喂,请问是陆元先生的丈夫傅垏吗?”
傅垏在听到这话时,按在挂断上的手顿住,压下心里的不好的预感道:
“是,怎么了?”
“是这样,我们在城南的鹭海海滩发现一袋碎尸,根据DNA库匹配是陆元,所以请你来警局配合调查,喂,请问听得到吗?”
砰!
傅垏手中的滑落到地上,随即自欺欺人喃喃自语:“呵,陆元真是长本事了,用这种苦肉计。”
“等我亲自找到你,一定要罚你,罚你……”
我听到这话时毫不意外,这才是傅垏,那个不相信除乔文以外的他。
傅垏颤抖着指尖挂断电话,将桌上的文件扫到地上!
然后颤抖着手拨打我的号码。
“对不起,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,请稍候再拨。”
傅垏不信邪的又打了几十个仍然打不通,想打给其他人问问却发现我好像没有什么朋友。
傅垏渐渐垂下手。
我在他的脸上竟然看到了久违的担忧。
这时,办公室的门被敲响。
是两名帽子叔叔。
“傅先生,我们这有起恶性故意杀人案需要你协助调查。”
傅垏不耐烦的挥了挥手,自欺欺人道:“我说了,那不是陆元,他只是出去散心了。我现在要去找他,没时间和你们闹。”
我知道他其实心里已经有答案了。
帽子叔叔强硬道:“希望你配合,否则我们将依法追究你的刑事责任。”
到警局后我看到了我的尸体,准确来说是我的碎肉。
傅垏呆呆的站在一旁,眼底没有一丝波动,手却颤抖不已,语气不屑。
“你们别告诉我这就是陆远,我不会相信的,陆元说过我在一天他就在一天,他是为我而来的。”
我的确这样对傅垏说过,或许正因为这样他才有恃无恐吧,认定我离不开他。
法医皱眉,公事公办的语气中也带着愤怒道:
“根据法医检查,受害人在生前不仅遭到侵犯还在有意识的时候手筋脚筋被挑断,甚至身上还被插满了铁签,你身为他的丈夫却一点也不关心他。”
“你说什么?铁签?”
傅垏如雷劈一般愣在原地。
我猜他肯定是想到了乔文给他看到图片。
傅垏最终被排除了嫌疑,傅垏的手发抖到不能开车,最后只能回去。
回去之后,傅垏打电话约乔文在别墅家见面。
“小元,你到底在哪?我错了,我只是不甘心,我没想到会这样。”
“我以后不会丢下你,我们搬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。”
“他们所有人都骗我,说你死了,我知道你只是生气了,不想理我对不对?”
“我让乔文给你道歉,或者我找人收拾他一顿,只要你开心就好。”
傅垏对着我和他唯一合照自言自语。
我还记得这种图片是我求了很久,傅垏才同意一起拍的...
地上全是酒瓶,傅垏的下巴全是胡渣。
我分不清他这是爱我还是只是不甘心。
乔文来到别墅看到这一幕时,眼底划过一抹怨毒,他不想傅垏的注意力被我夺取。
乔文低声恶毒说道:“死了还作妖,不亏是贱人!”
“垏哥,我从新闻上知道了陆哥的遭遇,你别这样,小元知道也会不开心的。”
乔文蹲在傅垏的脚边宽慰着。
傅垏缓缓睁眼,然后递了一杯酒给乔文道:
“是呀,不管他。”
乔文笑了,将就一饮而尽,没一会儿就晕了。
傅垏混浊的目光突然变得狠厉,将乔文的手机翻了出来,然后叫他精通计算机的好兄恢复了手机上被删除的所有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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